醉酒

    第五十五章醉酒

    冬初和闫琦不知怎地比起了划拳,一连比了七局,冬初只赢了两局,心有不甘,还要继续。段悦然笑着喊:“冬初,去和他比投壶”。“对对对,比投壶”秋末也鼓着掌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沈星熠眉毛一挑:“你确定?我手下可没有怂人”。

    段悦然自信的一扬下巴:“嗯”。

    闫琦也来了兴致:“确定?可别输了哭鼻子”。

    冬初也不答话,挽起袖子,哐哐哐三矢连出,依次投进了壶口和双耳。

    “有初”、“贯耳”、“连中”琮飞和田岑高声喊出来,不约而同的自酒桌上站起来,向投壶场地走去。

    冬初也似段悦然一样,对着闫琦自信的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沈星熠不由得笑了出来,心想:和她主子一个样。

    闫琦收敛了轻视之心,也是唰唰唰三矢连出,同样进了壶口和双耳。

    “好”众人都围至跟前,场子一下热了起来。俩人比了五局,均是全筹。其中两局因着冬初有依杆和龙首略胜了一筹。闫琦也是输的心服口服。

    段悦然和沈星熠没有起身,靠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。她觉得琮飞烤的肉配上酒真是绝了,不知不觉间把一壶酒都喝了,平日里她的酒量虽不算好,但喝上一壶也是没问题的,没想到这五味子泡的酒虽然可口,却是晕乎乎的有些上头了。沈星熠发现自家媳妇似是有些醉意,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竟把那一壶酒都喝了。他起身要带自家媳妇回去,正好冬初和闫琦的投壶也分出了胜负,酒也喝的差不多了。大家就一起结束了。

    段悦然觉得自己只是有些上头,并没有醉。搭着沈星熠一步三摇的走到了练武厅的门口,冷风一吹,她发觉双脚软绵绵的,站不住也不动了,一下靠在沈星熠的怀里:“哥哥,我走不动了”。

    这声哥哥让沈星熠的心漏掉了一拍,一把将段悦然打横抱起:“无妨,我抱你回去”。

    段悦然轻呼一声,将头贴在了沈星熠的颈窝:“哥哥,你慢点摇,我晕”。

    软绵绵的人靠在怀里,热乎乎的气流在耳边,沈星熠虽未喝多少酒,却也觉得有些上头,他哪还能慢的了:“忍一下,马上就到了”。抄了一个近路,足尖点地,连功夫都用上了,不到半刻钟就回到了主屋。而后俩人分别沐浴去了。

    沈星熠刚刚沐浴完,还没来得及擦拭,便听得段悦然那边叫声、水声、桌凳声乱做一团。来不及穿好衣服,只披了件袍子便匆匆跑了过去:只见冬初和两个小丫鬟正往外捞在浴桶里扑腾的段悦然,满地都是水,水桶、盆架都倒在地上,秋末正摇摇晃晃的自地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沈星熠皱眉询问。

    小丫鬟颤巍巍的回话:“夫人喝多了,身上没有劲,自己出不来浴桶,但是除了冬初和秋末姐姐不许我等碰她,可冬初和秋末姐姐也喝多了,拉不动夫人”。

    沈星熠急忙拿过一旁的巾子,将段悦然自浴桶中捞出。段悦然支着胳膊挣扎,雪白的皮肤晃的沈星熠眼晕,不自主加大手中的力气将段悦然裹得严实些,压着声音说了句:“乖,听话”。迷迷糊糊中段悦然听到声音歪头瞧出来人是沈星熠后,靠在他身上安静下来:“哥哥,你来啦”。沈星熠无声的叹口气,抱住段悦然向内室走去。

    沈星熠将段悦然放在椅凳上亲自给她绞头发。段悦然泡完澡走更觉头晕的厉害,自己也坐不住,歪歪扭扭的往沈星熠身上靠,沈星熠怕扯疼她也不敢太用力,只得一手护着她一手慢慢的擦。段悦然两只手不停地乱抓,一不留神伸入了沈星熠的袍子内。虽然醉的晕晕乎乎的可段悦然还知道对着入手的腱子肉发了句感叹:“哇~”。沈星熠觉得媳妇的小手像火把一样抓在腹肌上,快把他点燃了。他急忙拽出段悦然的手,轻声的哄到:“别闹”。段悦然却好像找到有趣的玩具般,两只手一齐伸入炮内东抓西抓,仰着头用半迷离的眼神说:“哥哥,你身材真好”。

    沈星熠想起喝酒时老魏一脸深沉的对他说:“将军,你的毒三日前就全解了,药今日也停了,房可以大胆的圆了”不由得咽了下口水,一把扯开绞头发的巾子扔下,转身将段悦然抱到了床上。段悦然只觉天地一转,轻呼了一声,老实的躺在了床上。沈星熠却又犹豫了,看着小媳妇此刻不太清醒的神智,觉得还是不能趁人之危。锤了下床板,一跃而起。捡起地上绞头发的巾子开始擦自己还有些淌水的头发。没有了沈星熠在身边段悦然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袍子。

    看着段悦然半路的肩膀和大腿,沈星熠觉得真是要了命了,一把过去拿被子给她盖住。

    段悦然有些委屈说:“哥哥,我热,我还渴”。

    沈星熠起身取给段悦然倒茶。

    段悦然就靠在床边看他咯咯的笑:“哥哥,我要喝凉的”。

    沈星熠伺候完小祖宗就想去洗个凉水澡。可是今日的段悦然不知怎的了,拉着他就是不放手,看着自家媳妇粉嫩嫩的小脸,沈星熠觉得洗凉水澡已经不行了,他一会儿想找个冰桶泡一泡。

    段悦然的眼睛里就像长出两朵桃花一样盯着沈星熠看,甜甜的说:“哥哥,你真好看”。

    沈星熠已然忍到崩溃的边缘了,俯身拢住段悦然:“那你喜欢吗?”。

    段悦然呆愣愣的点头:“喜欢呀”。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说喜欢的”沈星熠嗓音有些低沉的应道。

    “唔”段悦然不知还想说些什么已被深深的吻住。

    迟到了一年多的房终是圆了。

    第二日快到正午时,段悦然才浑身乏力的醒来,她又渴,又饿。看着床上的落红又有些呆。自从练武厅出来后的记忆她就有些模糊了,断断续续的,大概记得沈星熠抱她回的内院;记得自己沐浴了;还记得沈星熠给她绞头发时他摸到沈星熠的腹肌了;记得沈星熠亲她。可这房是怎么圆的她却记不大起来了,貌似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。只觉得浑身酸痛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沈星熠一早就跑到了书房,酒醒后的他有些心下发虚,昨夜虽没喝多,却也有些酒后的冲动,不知自家媳妇是个什么态度,怕她埋怨自己趁人之危。不过一想到自家媳妇对着自己说喜欢,心下又甜的不行。

    段悦然这边也抱着茶杯在这发呆,以她这么长时间对沈星熠的了解,他应是不会和不喜欢的人亲近的,原以为两人可能永远不会圆房了,可昨夜这个状态,难道他是喜欢自己的?但他不是说只会喜欢那一个人不变吗?实在有些搞不懂沈星熠的心态了,他对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?又想起沈星熠说起自己没有礼物送他那个委屈的神态,不禁有些好笑。遂匆匆的跑出去找酒馆老板娘的那个做首饰夫君去了。

    直到入夜俩人才见面,互相有些尴尬,都没提圆房之事,俩人相安无事的睡了,自是再没有亲近之举,如是往常一样。而后的几天,沈星熠忙着公事和沈承佑的婚事;段悦然忙着她的礼物和秦嘉安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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